被琴酒拽过的手腕隐隐作痛,毕竟一个手腕承受了整个人的重量,得亏琴酒臂力好核心稳,他俩才能安全上来,不然啊,楼下的水泥路上一定有他们扁扁的痕迹。
琴酒摁了几次遥控器都没传来爆炸的声音,抬手就摔了遥控器。
几人不禁看了过去。
“怎么?”贝尔摩德单手叉腰,“行动又失败了?”
“就没成功过吧。”鹤川悠夏冷笑一声,“遮遮掩掩,能成功就鬼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琴酒眼含杀气的扫了某人一眼。
她嗤笑一声,头靠在一边懒得说话,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自己那几句胡言乱语科瑞诗果然听懂了,幸亏爆处班来得快。
“这么大的动静,其实想成功都难。”贝尔摩德双手抱臂,在现场看到工藤新一的瞬间她就知道这个任务一定失败。
这孩子就是组织的克星,不过后面撤离的时候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应该没被流弹打死吧?
伏特加拿着绷带走到她面前:“要处理伤口吗?”
听到动静的鹤川悠夏睁开眼,看到伏特加面无表情的脸,又看到对方手里的绷带,果断松开手松开手,伏特加简单的清理后立马将绷带紧紧缠在伤口处,那手劲疼得她没忍住咬紧了牙,痛,实在是太痛了。
“子弹没留在肉里,倒是不用开刀。”简单的检查后,伏特加问道,“是回去你自己处理还是跟让他们来。”
“我自己来。”鹤川悠夏苦笑一声,庆幸是个贯穿伤,不然这刀是开定了。
看着鹤川悠夏惨白的脸,伏特加伸手将女孩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挽在耳后。
对自己这个同伴,他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有时候他觉得这家伙跟自家大哥很像,但两人又是不同的极端,尤其是在她身份地位发出改变后,有时他会看到麦卡伦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说真的,你这次头发不好看。”
伏特加终究是没忍住说出了口:“你现在的脸色配这个发色像个死人。”
鹤川悠夏从国外回来就一直气色很差,平常全靠化妆撑着,今天她又没化妆,本就苍白的脸现在直接成了惨白,过来给她处理伤口时他总觉得她死了。
“你不觉得这个颜色很亮眼吗?琴酒和苦艾酒都是差不多的颜色。”本想摸摸头发,但看到自己两只血呼啦擦的手还是算了。
伏特加看了看鹤川悠夏的头发,又看了眼冒冷气的大哥,还有似笑非笑的贝尔摩德,深深叹了口气,最后说了句你喜欢就好。
送走伏特加,鹤川悠夏垂下头,口袋里拿出烟放进嘴里,点了烟,她仰起头缓缓吐出烟雾,面部肌肉动了动。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现在不管是组织还是公安,都不是一路人了。
前者知道了,她会死,后者知道了,她会吃猪扒饭,还真是进一步悬崖峭壁,退一步铁窗泪,总结,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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