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否认先生刚才提到的弊端,只是,利大于弊,我暂时还未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若是先生心中有更好的法子,一定不要藏着掖着,直言即可。”
“我还未见过府学中的学子,不清楚他们的资质,就连他们长得如何都不知,暂时没有更好的法子。”
“那就烦劳先生到府学后仔细思忖这件事,若有好的法子,请先生第一时间告知我。”
“嗯,此事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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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平镇,骆家。
天色昏暗下来,骆天保的媳妇杨花,焦急地喊道:“冤家,不好了,骆天保不见了,他会去哪里了?”
骆老庄听闻此言,一点儿都不慌,一把搂过杨花细/软的腰/肢,“怕什么,那个孬/种,他不在不是更好。”
杨花好看的眉头皱起,身子软软地依偎在骆老庄怀里,“可是,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俩的事,不然,他怎么会没事?”
“他那么一个榆木脑袋,整日里就在田地里干活,哪里懂男/欢/女/爱。”
说罢,不等杨花再说什么,将人整个搂住,一手关上了门。
屋里很快传来了男女/欢/好的声音,女子娇柔地求/饶声……男子的低/吼声。
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儿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院中枣树的枝头。
欢好过后,骆老庄一脸餍足地搂着杨花,杨花满面春光,眼中泛着盈盈春水,勾人得很。
在清亮的月光照耀下,仿佛一个月宫仙子,看得骆老庄再度心/猿/意/马起来。
“冤家~”
不待杨花喘口气,两人再次躺倒在了床榻上。
杨花迎/合着、沉/沦着,原本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来得及说。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啧,这一对奸/夫/淫/妇,因着骆天保不在家,越发的胆子大起来。
骆老庄连自己的屋都没有回,搂着杨花就睡在了一处。
待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斜斜地从外面的窗棂缝隙透进来,惊醒了床榻上熟睡的杨花。
“啊!你怎么在我床榻上?”
被推醒的骆老庄没有半分不悦,反而直接搂住了杨花,“冤家,我不在你床榻上,该在何处呢?昨晚,你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
“你,你别说了。”杨花头一次在大白日,在自己屋里和骆老庄搅和在一块儿。
往日里,都是骆老庄趁骆天保下地干活时,他们俩躲在骆老庄的屋里,又或者是在厨房里。
自他们二人苟合开始,从未有这般大胆的时候。
饶是杨花放/浪,面对这般场面,也忍不住有些后怕。
骆老庄浑然不惧,宽慰道:“怕什么,我是他老子,就算他知道了,还能杀了我不成。
若是他敢捅出去,我就去官府告他不孝,要不是想着他是干活的一把好手,田间地头的活计需要人去做,谁管他的死活。”
“他不在不是正好,我们俩还从来没这般青天白日的在你屋里快/活,啧啧,不如现在就试试?”
带着蛊惑的声音在杨花响起,不等杨花拒绝,她的身体先一步迎/合着骆老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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