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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瘟疫(1 / 1)

江南梅雨季,青瓦白墙的小村落里,一声清亮的啼哭打破了雨幕。农妇李氏在柴房生下女婴时,满室突然绽放出奇异的白色花朵,花瓣上水珠晶莹,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然而这份祥瑞并未持续太久,女婴三岁时突然染上怪病,每逢月圆便高烧不退,口中呢喃着“花茎断了”“水好冷”。“这孩子怕是被邪祟缠上了。”游方道士掐指一算,留下一把桃木剑匆匆离去。母亲抱着骨瘦如柴的女儿,泪水滴在孩子滚烫的额头:“阿若,娘给你取名若蘅,你定要好好活下去。”若蘅长到十六岁时,已出落成清丽脱俗的少女。只是那怪病愈发严重,苍白的脸上总笼着一层病态的红晕。这日她在溪边浣衣,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循着乐声走去,只见竹林深处,一位白衣公子倚竹而坐,玉指轻捻竹笛,双眸清澈如泉水。“在下顾清玄,见过姑娘。”公子起身行礼,目光落在若蘅手腕上的红绳,“姑娘这绳结......可是自天界带来?”若蘅一愣,腕间的红绳是出生时便有的,上面还系着颗米粒大小的金色铃铛,她从未对人提起过。顾清玄的出现,让若蘅的生活泛起涟漪。他会在月圆之夜为她熬药,用笛声驱散她的病痛;会带她去山顶看日出,指着云海说:“若蘅,你看那云,像不像天界的琼楼玉宇?”若蘅望着他温柔的侧脸,心中泛起异样的情愫。然而好景不长,城中突然爆发瘟疫,死者身上都浮现出诡异的白色花纹,与若蘅花瓣状的胎记如出一辙。村民们举着火把包围了若蘅家,高喊着“妖女害人”。顾清玄挡在若蘅身前,却被乱棍打倒在地。若蘅望着血泊中的爱人,只觉心口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口中涌出,滴落在地,瞬间开出大片白色花朵。“原来你就是那株被贬的忘忧花。”一道黑影从瘟疫源头浮现,正是当年被忘忧花救助的堕仙。他冷笑着说:“三百年前你坏我好事,如今我要你亲眼看着这人间,因你而亡!”原来这场瘟疫,竟是堕仙为了报复忘忧花,用魔瘴所化。若蘅看着痛苦挣扎的村民,看着昏迷不醒的顾清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自己曾是天界最纯净的忘忧花,用花蜜抚慰受伤的仙子;想起被贬下凡时,天帝说的“勘破执念”。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执念不是重返天界,而是守护这人间的美好。“我愿以花灵为引,净化魔瘴!”若蘅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她的身体开始发光,花瓣从指尖飘落,化作漫天光点。忘忧花的神力与魔瘴激烈碰撞,整个村子被耀眼的白光笼罩。顾清玄在昏迷中听见若蘅最后的呢喃:“清玄,若有来生......”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瘟疫消散,若蘅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顾清玄手中,留下一颗晶莹的种子,和那根系着金铃的红绳。顾清玄将种子埋在溪边,每日悉心照料。来年春天,那里长出一株奇异的花,雪白的花瓣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每当风吹过,便响起清脆的铃声,仿佛在诉说着未尽的情缘。三百年后,忘川河畔,一朵新生的忘忧花悄然绽放。天帝望着这朵花,微微颔首:“历经情劫,方知大爱。你可愿重归天界?”花朵轻轻摇曳,一片花瓣飘落,化作人形。正是若蘅,她对着天帝行礼:“启禀陛下,人间虽苦,却有真情。若蘅恳请留在凡间,守护这一方天地。”从此,人间多了一位白衣女子,她走遍大江南北,用忘忧花的神力驱散病痛,抚慰人心。而每当夜幕降临,人们总能听见悠扬的笛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在风中回荡,诉说着那段跨越三界的深情。

以实验室为核心场景,塑造执着的学生主角和亦师亦友的导师形象,通过设置实验失败、数据争议等障碍,以及灵感迸发、团队协作等情节,展现科研发现的曲折过程与重大意义。分子迷航凌晨三点的化学实验室泛着冷白的光,林深的白大褂口袋里,第三罐能量饮料已经冰凉。他盯着离心机里旋转的试管,玻璃管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螺旋纹路缓缓滑落,像极了他这半年来的科研进度——看似在动,实则原地打转。“石墨烯复合催化剂还是没有活性。”林深在实验记录本上划掉一行数据,钢笔尖把纸戳出个小窟窿。隔壁桌的学长打着哈欠收拾器材:“放弃吧,这课题导师组折腾三年了,要真能突破......”话音未落,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应急灯瞬间亮起,窗外暴雨如注,雷声震得通风橱嗡嗡作响。林深下意识护住实验台,却见培养皿里的黑色悬浊液泛起诡异的蓝光。那光芒像活物般扭动,在液体表面勾勒出细密的纹路,宛如某种未知的分子结构。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抓起相机疯狂拍摄,指腹在镜头上留下湿漉漉的指纹。“小林!”导师陈默推开门,白衬衫被雨水浇透,“校门口变压器被雷劈了,赶紧......”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死死钉在培养皿上。蓝光渐弱时,他颤抖着拿起移液枪:“取五微升样本,立刻做XRD分析!”X射线衍射图谱在屏幕上展开的瞬间,林深感觉呼吸都停滞了。那些尖锐的衍射峰指向一个不可能的结果——实验体系中出现了全新的二维晶体结构,它的原子排列方式既非石墨烯,也不是已知的任何碳基材料。陈默的烟斗在烟灰缸里碾出刺耳的声响:“重复实验,误差允许范围必须控制在0.01%以内。”接下来的三个月,实验室成了林深的牢笼。他反复调整反应条件,在氩气保护箱里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有次为了观察极低温下的晶体生长,他在-196℃的液氮环境中操作,等反应结束才发现手指已经失去知觉。当第78次实验数据终于与首次完全吻合时,他趴在实验台上睡着了,梦里全是跳动的分子式。论文投稿《自然》的那一天,林深的手在键盘上悬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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