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样想的呢?
虽然气江琪出格的行为,但更为她能够生出爱慕的心思而高兴。
她有一阵子很担心江琪,担心她因为江知彰和夏氏从此就对婚姻失去了希望。
江家虽然能够养江琪一辈子,但是她还是希望江琪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疼爱她的人,和她共度余生。
这样,她九泉之下也能够安心。
慕青沅扯了扯嘴角,既白是她身边最得力的护卫。
就像是云安郡主说的那样,既白忠心耿耿、武力高强,他们两人若是成婚,江知彰也不会变成孤寡老人。
只是却不知道既白的心思。
既白应当也是心悦江琪的,但是两人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让他不敢开口。
可一个男人若是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如何能够承担一个家庭的重担呢?
让既白去琅琊也是给他一点时间考虑清楚自已的心。
“我心中有数,但此事还要看老二的意思。”
江知彰毕竟是江琪的亲爹,婚姻大事自然不能越过江知彰。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突然一阵吵闹。
慕青沅抬眸看去,原来是慕光宗和杨氏夫妻两人。
杨氏面色不忿,对着慕青沅不客气地说道:“今日之事,您务必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放肆。”云安郡主喝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对娘这般说话,我看你真是不知所谓。”
慕光宗拉了一把杨氏,脸上有着为难,“姑母,不是侄儿想来闹事,实在是府上下人对泰儿实在不尊重。”
慕青沅哦了一声,“不知道府上的下人是怎么不尊重他的?”
“好端端的把我泰儿踢入湖中,寒冬腊月,湖水寒冷,这不是想要他的命吗?”杨氏痛哭流涕,“可怜我泰儿可是天降紫微星,大雍朝未来的状元,却无端遭了这样的灾,泰儿若是考不上状元,日后我定要那人偿命。”
孟氏张大了嘴巴,她还未见过这样的人。
慕青沅嗤笑,“当真是闻所未闻,考不上状元是他学识不够,竟然妄想将他愚笨的原因怪罪于他人,可笑至极。”
“你们身为父母,不用心教导孩子,整日里想得却是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手段,配做父母吗?你们更是枉为小辈,不问青红皂白就来责问于长辈。”
“莫不是当我这个老婆子软弱可欺?”
“当真以为我收留你们住在国公府,就可以代表你们成为了国公府的主子吗?”
慕光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慕青沅这一番话,瞬间让他清醒过来,“姑母,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慕青沅轻掀眼皮,漠然地看着他们两人,“不经通传擅闯我的院子,见面不请安,张口就是指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慕青沅表情淡然,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骇得两人径直跪下。
杨氏跪伏在地上,不敢再开口。
慕光宗一个人苦苦解释,“姑母,我们也是因为泰儿落了水,才口不择言的,您老人家息怒,千万要原谅我们。”
慕青沅冷眼看着他,“慕泰因何落水,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我好心收留你们一家,你们不思感恩就算了,竟敢惦记我的孙女,到底是哪门子的道理?”
慕光宗结结巴巴地解释,“姑母,您听我说,我当真不知道。”
孟氏喝道:“胡说八道,你是他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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