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只能保持沉默。她知道，她已经没有资格拒绝他的好意，因为无论她怎么推开他，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你做的饭，我自然是吃的。”她最后低声说道，声音淡漠，却带着一丝倦意。
何雨柱点点头，走到厨房里，开始准备食材。厨房内的油烟气味弥漫开来，随着他的动作，香气渐渐充盈整个屋子。贾张氏坐在桌前，凝视着那片橱柜里排列整齐的碗碟，突然觉得那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依赖这些看似简单的生活琐事，甚至连不愿面对的恐惧，也变得如此习惯。
“张大娘，果然还是要好好补充营养。”何雨柱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她的思绪，带着他一贯的温和与不容拒绝的语气。贾张氏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一切都将继续，直到她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为止。
“嗯。”她低声应了一句，目光有些空洞。
何雨柱走进自家院子，刚脱下鞋子，进屋的第一眼就瞥见了地上的水迹。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随即聚焦在那片湿滑的地面上。显然，水并不是从厨房溅出来的，或者说——不完全是。
他静静站在门口，目光扫过一遍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湿气。尽管这一切都显得平常，但他的心里却泛起了一丝不安。水迹横七竖八地散布在地板上，带着一丝异样的气味。他没有急于行动，而是慢慢走近，察觉到地面上似乎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他自言自语，低声疑惑。
他蹲下身，轻轻地用手指触碰了那滩脏水。水是冷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弄得满地都是。湿漉漉的地板上，竟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化学清洁剂气味，远比一般水渍的味道要刺鼻。
“是谁弄的？”何雨柱站起来，心中有些许烦躁。他的眼睛扫过屋内的每个角落，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餐桌旁。那一带的地面尤为湿滑，似乎有人刚刚从那里经过，留下了一串模糊的脚印。
就在这时，厨房的门轻轻打开，贾张氏从里头走了出来，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给屋里带来的变化。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脸色看起来依旧没有好转，甚至透出些许苍白。她的目光避开了何雨柱，悄然低头，似乎有些羞愧地低声说：“雨柱哥，水，水不小心……”
“水？”何雨柱的声音轻轻一顿，他走近了几步，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水怎么会流得这么多？”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局促，仿佛心里有些不安，手指在衣袖上微微搓动。“我刚才……清理了些东西，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她的声音有些细微，像是想用这句话来掩饰什么，却又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
新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