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大茂被吓成这样,倒是情有可原。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大茂赶紧偷偷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嗨了一声,“原来是兄弟你啊,我以为被哪个片警逮住了,吓我一激灵。”
说着,便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的抄起桌上的水瓢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我刚才出去上厕所回来,就看见你睡在月亮门那儿,这么大冷天,怕你冻出个好歹,就把你搬进屋来醒醒酒。”
梁启东说着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许大茂,“大茂哥,你酒醒了就早点回去睡觉吧,省得让晓娥嫂子在家等着急了。”
许大茂将水瓢放下,顺手抹了一把嘴,却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反而客套起来,“原来是这样,那今天真是多亏兄弟你了,不然在外面冻出了好歹来,以后生不出孩子来岂不成绝户了。”
梁启东差点憋不住笑,这货挺没有自知之明的,绝户和冻着了有半毛钱关系?
你丫绝户只有两个可能性,那不是在外面胡搞导致的,就是被傻柱从小踢下盘落下的病根。
“好了,大茂哥,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都是街坊邻居的,见着谁家有难处了,谁还不帮把手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看许大茂还不走,他不禁有点不耐烦,毕竟和一个大老爷们聊天,哪有抱着秦淮茹暖被窝舒服。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许大茂似乎就是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顿时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兄弟,你都来咱们院快一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天真,这院里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是那心又黑又脏的黑心鬼,只要他们觉得算计不到的人,那肯定就要联合整个院一起排挤那个人。”
“就比如我,你以为我在院里不受待见那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算计不到老子,就今天的事,也就是你遇见了,能帮一把手。”
“要是换作易中海他们,见到我大冬天的躺在地上,保证看都不会看上一眼,说不准还会踹上一脚,朝我脸啐上一口唾沫,你信不?”
“这个我倒是信。”梁启东有点惊奇的看着夸夸其谈的许大茂,暗叹这货对院里的这些禽兽倒是看得挺明白的,也难怪他能在这个院活得这么潇洒。
“再说哥们儿我现在回去,肯定是要被我媳妇一阵唠叨,那还不如等她睡熟了再回去,省得挨骂,兄弟你连这个都不懂?”
许大茂突然挤眉弄眼的看向梁启东,眼珠子一转,突然一脸嘚瑟的低声道:“兄弟你不会是个雏吧?不会还没尝过女人是啥滋味吧?”
“哎呦,你咋不早跟哥哥说啊,早说的话,哥哥今个就带你一起去胭脂胡同见识一下了,到时我们俩可以各带一娘们各一张炕,当面比一比。”
“......”梁启东一脸便秘的表情。
见他闭口不言,许大茂更加得瑟,嘿嘿怪笑道:“而且哥哥跟你说,你要真是雏的话,哥哥就给你找个活好的,人家知道你是雏,不仅不收你钱,保不齐还给你包个红包。”
“可哪倒吧,我还是喜欢身世清白的正经人家姑娘,那种窑姐身上脏病多得是,万一要是得了花柳病,那可真成绝户了。”
梁启东一脸无语的看着脸都笑绌绌的许大茂,心里断定这厮以后成绝户,多半不是因为傻柱的撩阴脚,而是自己玩得太花,将身体给浪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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