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么说,千万别这么说,这术业有专攻,都是靠手艺吃饭。”
虽然这些话听得他也很舒服,可你也不能当人家面捧一踩一啊,这不是明着说老刘比不上自己吗!
他为何这次费心费力给梁启东修东西,还不求一丝报酬,还不是一大妈心脏病越来越严重,想借机为她向梁启东求几副药,可从来没想过跟老刘站在对立面。
“哼!”
没错,梁启东就是这么记仇,他可没忘了去沪上之前的事,就是当着刘海中的面说的,当即惹得他站在易中海身后重重瞪了两人一眼,随即冷哼一声。
但他也不好争辩什么,表示完自己的不满后,就路过两人往院外的公厕去了,毕竟他确实技不如人,也的确是比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差一级,虽然是差一级,但这一级的差距却是天壤之别。
“......”见刘海中把他也恨上了,易中海当真是欲哭无泪,他招谁惹谁了呀!
梁启东见状一脸无辜,脸上满是人畜无伤的笑,“哎呀,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二大爷他不会真生气了吧?”
“再说我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呀,又不是胡说,二大爷他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管事大爷,不会连实话都不能听吧?”
“......”到此时,易中海也是哑口无言,为了拉近关系,他还不忘安慰道:“没事,老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梁启东本就没有将刘海中放在眼里,自然谈不上害怕,随即笑道:“一大爷,您这次帮了我这么大忙,要不我请您吃顿便饭?”
“正好今天傻柱说要长长见识,要带几个菜来我家听听我在沪上的见闻,要不您也一起喝点?”
易中海闻言愣了一下,思虑片刻还是摇摇头,“你们年轻人聚一聚我就不掺和了,下次吧。”
一大妈的事他确实一直想找梁启东说道说道,可有傻柱这个大嘴巴在,他自然不可能去当众说出来。
梁启东自然不是真心请易中海吃饭,刚才有此一问就是笃定有院里年轻人在,他不可能拉下那个脸面来吃饭,见他果然拒绝了,遂心情不错的回了家。
最后只留下易中海一人在风中凌乱,暗骂这小子鸡贼,明明就是不想付一点报酬给自己,才假模假样让他去吃饭,他要是拉得下那个脸面去跟年轻人蹭饭,那他不成阎埠贵了。
不过这小子真是和傻柱关系越来越好了,刚来院里的时候,傻柱跟他可是三天两头打架,现在真是处得像亲哥们一样,隔三差五凑一起吃喝玩乐。
傻柱本就是个混不吝,梁启东则是比混不吝还混不吝,院里谁都不怵,也谁都不买账,这两人要是联合在一起,可不是个好兆头呀!
刚回到家的梁启东,迫不及待的再次将唱片机拆开,将手中的零件装上。
而不知停滞了多久的唱片机也开始缓缓转动,随着转动,悠扬的音乐如潺潺泉水一般流出。
整个修理的过程如同赋予一件死物生命,不由让他露出姨母笑,没想到前世用不到的机械知识,竟然在这个时代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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