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也犯愁道:“狗日的傻柱,现在天天跟梁启东那小子混在一起,都跟他学鸡贼了,没有以前好糊弄了。”
“以前天天跟老子称兄道弟,我说什么他都听我的,现在就连吃好东西都不知道给我端一碗,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贾张氏似笑非笑的看着贾东旭发牢骚,内心腹诽不已,人家以前那是和你称兄道弟吗?那是看中自家媳妇,才哄着你。
现在嘛,秦淮茹都不是他贾家媳妇了,自然不可能继续跟你处成好哥们儿,不过这些话她不可能当着贾东旭的面明说,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说出来就是徒增烦恼。
两人正对隔壁吃独食的两人骂骂咧咧,棒梗这时将手中的窝头一扔,嚷嚷道:“难吃死了,我不吃了,一点没有早上妈妈给的点心好吃。”
贾东旭闻言一下子愣住了,疑惑道:“秦淮茹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来的点心给你吃?”
棒梗也没想太多,实话实说道:“是梁叔从沪上回来带的点心,可香可好吃了。”
此言一出,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都呆愣住了,心里翻起惊涛骇浪,按理说梁启东才刚从沪上回来一天,这些沪上特产怎么就到秦淮茹手中了。
随即贾张氏眼睛一亮,继续追问道:“梁启东那小子费劲巴拉从沪上带回来的点心,凭啥给秦淮茹吃?那小子平时不是很抠门吗?”
贾东旭看了棒梗一眼,沉吟片刻分析道:“难道是因为梁启东过完年就要娶秦淮茹的堂妹?但两人不是还没结婚吗,也不算妹夫呀!”
“何况之前梁启东又是帮秦淮茹找房子住,又是帮他搞定厂里的工作,实在是对她照顾得过份。”
贾张氏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啥,只能附和的点点头,“看来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那小子藏得可真深呀,院里没一个人察觉,咱就是想举报也没有证据。”
贾东旭头疼无比,“院里就这小子最鸡贼,厂里还有李副厂长做靠山,我们根本就整治不到他。”
棒梗完全听不懂两个大人在谈论什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嚷嚷道:“爸,你明天给我带个钢珠回来,梁叔说有了钢珠给我做一个陀螺。”
贾东旭目光一凝,质问道:“梁启东现在为啥对你这么好,还有你个小兔崽子一口一个梁叔,你难道忘了你的腿就是他家的狗咬断的吗?”
他真是气死了,他这个儿子简直就是个“有奶便是娘”的白眼狼,叫梁叔叫得比他这个爹还亲热,而梁启东也惯用些小孩子的玩意儿收买人心。
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儿子就真成人家儿子了,说不定等他老了还会将棒梗这兔崽子一脚踹开。
念及至此,贾东旭赶紧板起脸严厉警告棒梗,“你以后离梁启东远点,也不准叫他叔,这小子焉坏,对你好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棒梗闻言马上鼓起了腮帮子,气鼓鼓道:“我不,梁叔对我比你对我好多了,每次都给我好吃的,还给我做陀螺。”
贾东旭真是气糊涂了,扬起手欲要抽棒梗的嘴巴子,气愤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爹都不喊了,还跟老子你你你的,看老子抽不死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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