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工程引得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朝廷派兵镇守之外,还抽调捕快管理劳工。胡喜心怀恶意,盘算着要将某人派去干最苦最危险的活儿,再略施手段取其性命。他一边叮嘱儿子人前要佯装护着那人,一边指使妻子去诈辛氏钱财。与此同时,柳杏儿和陈虎在温馨的家中,正进行着有趣的剪发互动。柳杏儿嫌头发太长麻烦,让陈虎帮忙剪短,随后陈虎也让柳杏儿为自己修剪。
夜晚,陈虎怀着别样心思,将自己与柳杏儿的头发混在一起,拿到灶房付之一炬,坚信这能让他们生生世世纠缠。回到房里,想与小媳妇亲昵,却被各种“阻碍”。随后,陈虎向柳杏儿道出惊人消息:胡喜不老实,妄图取他性命。原本想贿赂乡长赎买劳役,却发现潘广金已打过招呼,整个村子乃至全乡都不让赎买。陈虎敏锐察觉此事蹊跷,怀疑背后与萧山王有关,猜测其有意激起民愤。听到这些,柳杏儿不再嫌弃热,扑进陈虎怀里,只求他能平平安安。
“余半仙交代的事,尽力就好”,陈虎一家秉持着这样的念头,只盼一家人安稳度日。毕竟江山社稷是皇帝的事,陈虎不想扛这重担。可命运弄人,前脚陈虎刚走,后脚明氏就红着眼来了。她不知抹了多少葱姜水,焦急地诉说着成哥儿劳役的棘手事儿。本以为准备好银子就能赎买,谁料朝廷不许,谁也不敢徇私。不过事情又有转机,据说王府有个富公公,是王爷身边的红人,若能找他,成哥儿的劳役或许有救。
黄氏与柳杏儿对视间似有千言。只见柳杏儿猛地抓住明氏的手,满脸感动:“太谢谢大伯娘和大伯啦!真没想到大伯竟拿出二十两银子帮我们!”这大嗓门儿一喊,引得隔壁邻居匆忙跑来。听闻是要给胡成赎买的银子花不出去,邻居的大嗓门儿又招来了更多人。明氏见状长吁短叹,诉说着当家的不舍得侄儿吃苦才拿出银子。众人纷纷称赞胡喜有良心。而柳杏儿握着明氏的手落泪,坚称不能要这钱,却又表示会拿这钱给当家的买肉补身体,还说就当借的,以后定还。
村里,明氏满心不愿,却在众人目光下不得不带着金玉离去,只因为之前夸下海口,又不敢暴露找关系的事,更怕影响自家在村里的名声。一路上,她拼命劝金玉打消念头,可金玉却逢人便宣扬要借二十两银子买肉吃,这让明氏几近抓狂。到了名家,金玉更是大声嚷嚷,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胡喜听闻,一口茶喷了明氏满脸。无奈之下,他只好拿出二十两银子,客气表示不用还,结果金玉竟毫不推拒,还激动道谢,给胡喜发了好人卡,让胡喜有苦难言。
金玉揣着银子,一番话让大伯胡喜有苦难言。她先是假惺惺地说着来之前的担忧,错怪了大伯一家。之后更是一路“夸赞”,把胡喜一家夸成大好人,还提及大伯母承诺等修码头时,二堂哥能照拂同村人,给大家谋轻松活儿。众人信以为真,纷纷向胡喜两口子道谢。胡喜两口子笑容比哭还难看,金玉那看似感激又似不怀好意的眼神,更是让胡喜心里发毛。等打发走百姓,关上院门,胡喜终于原形毕露,扬手就给了明氏一巴掌。
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怒斥,如炸雷般在空气中炸开。这简短却凌厉的话语,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胡喜怒指着明氏的脸,气得面皮发紫,只因明氏没按他的意思办事,不仅没让对方拿钱走动关系,还让其从自己这儿抠走二十两。明氏委屈辩解,称是照胡喜所教去说,哪想对方会借钱,还把责任推给“那死丫头胡编乱造”。胡喜眯起眼,怀疑老二将家中事都告知对方,此次回来是要争家产。原本还有些于心不忍的他,此刻脸上浮现狠辣,觉得心安理得。
胡家人起了歹心,竟妄图算计陈虎,还打算将无辜妇孺卖到窑子换钱。金玉回家后,绘声绘色模仿明喜憋气模样,逗笑了柳杏儿和黄氏。柳杏儿本想井水不犯河水,临走留些银子了事,可胡家过分行径实在难忍,二十两银子让他们肉疼不已。柳杏儿打算用这笔钱在工地摆摊,给村里民夫的汤饭里送肉。然而大家也清楚,胡家定会更恨他们,得时刻警惕。而此时,秋收大忙,村里来了不少收麦客。
秋收时节,有一群人庄稼地里的活儿样样都干,从收麦子到收稻子,一人一天五十文工钱,雇主还得管饱吃住。以往村里只有几家富户雇他们,这次不少人家都听了柳杏儿的话,雇人帮忙,好让家中壮劳力别在秋收时太过劳累。另一边,京卫萧山王别院,工部官员向王爷谏言,码头图纸未出,民夫不必急征,秋收刚完百姓难以承受。萧山王却笑眯眯表示,图纸不急,民夫可先来干拆房砍树等活儿。还暗示众人,皇帝催得紧,耽误工期后果严重,大人们听后纷纷叹息,无人敢违逆。
朝堂风云再变,皇帝行事愈发乖张任性,令群臣忧心不已,气氛压抑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就在此时,萧山王却一脸笑意,悠悠然看着这帮愁眉不展的大臣。那笑容里,似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好似有一只欢快的小鸟在跳跃,“心飞扬”一般,不知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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