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就试探，正好也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底气。”林川的表情毫无波澜，“什么时候见面？”
“今晚八点，一家高档餐厅。”赵宇回答道。
晚餐会的气氛出乎意料地轻松。NguyenGroup的副总裁阮清河是一位年过五十的商界老手，他从始至终保持着友善的微笑，但林川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在试探他的计划深度。
“林先生，你的懒虫联盟在泰国的表现相当亮眼，我们NguyenGroup也一直在关注。”阮清河笑道，“但Vpy是我们多年的心血，您想直接插手，似乎需要更多的诚意。”
“诚意不是用说的，而是用数字来表达的。”林川直视对方，语气笃定，“我相信，你们这些年在Vpy的投资回报并没有达到预期，而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更具吸引力的选择。”
说着，他示意莱昂递上一份文件。阮清河低头翻阅，眉头微微一动，但随即掩饰住了。
“林先生的提议很大胆，但我需要时间考虑。”阮清河合上文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林川知道对方在拖延时间，他冷笑道：“阮先生，时间是我们最昂贵的成本。越南市场的竞争一天比一天激烈，机会窗口不会永远敞开。如果NguyenGroup还想在这场游戏中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尽快做出决策。”
阮清河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林先生果然是快刀斩乱麻的性格，好吧，我会尽快回复您。”
几天后，NguyenGroup传来消息，他们愿意与懒虫联盟合作，但条件是保留部分股权，并要求在运营中拥有一定的决策权。
林川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让莱昂继续和对方拉锯谈判。他清楚，这场谈判的胜负不在于谁最先退步，而在于谁能够更快找到对方的软肋。
与此同时，赵宇和团队也在加快越南市场的用户调研，他们发现，与泰国不同，越南用户对本土化内容有更高的需求，这意味着懒虫联盟必须在内容生态上投入更多精力。
“赵宇，把越南最火的短视频内容类型整理出来，找本地创作者洽谈合作。”林川指示道，“我们要先从内容上站稳脚跟，然后再去争取更大的市场份额。”
“明白。”赵宇点头应道。
夜幕降临，胡志明市的街道依旧车水马龙。林川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灯火，脑海中浮现出下一步的计划。
“NguyenGroup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要让Vpy成为我们的工具，而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低声说道，目光如同猎人盯住猎物般冷峻。
“东南亚的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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