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被其父母两人叫到了书房里。
余煁看着桌子上的半碗面条。
他这会感受不到饿,没怎么有吃下去的兴趣了。
萧澜家里一共有两个保姆。这会不知道都做啥去了。过了一阵,余煁最先见到的那个保姆站到他对面。
接着她语气平静的斜视道:“先生,这个桌子你是不能随便用的。”
余煁一愣,“是不到吃饭点不能动吗?”
“不是,是你不能用。当然,我们也不能用。”
“还有这个碗,你也不能随便用。”
“你会有专用的碗,不过现在这个碗应该只能给你用了。”
余煁目光有些呆滞,他一时没弄白什么意思。
他看着面碗,“这个碗有什么特殊的吗?”
余煁还在看着碗,保姆轻蔑的一笑,他没看到。
“不管特不特殊,这个碗你都不能随便用,除非经过太太先生或萧澜小姐的同意。”
“这是规矩。”
听到这话,余煁再次愣住。
接着他面色瞬间涨红。
余煁感觉嗓子里有口气压着,让他说不出话来。
“那我在哪吃饭?”
“外面有个小间,你和我们一起。”
这时,萧澜仿佛和父母谈完话了,看了余煁一眼便出门了。
……
余煁躺在昏暗的房间里,他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
这些人似乎很不喜欢他。
他父母也不是很喜欢他。
这些条条框框也是萧澜的意思?
她找自已结婚是为了什么?
他如今在这意义是什么?
突然间,他想看看那份……
不,是两份协议里到底是什么。
想罢,他给萧澜打去电话。
电话在十多秒后接通。
“你有什么事?”萧澜的声音非常冷淡。
听了几次余煁还是有点不适应。
他赶忙说道:“我想看看协议。”
电话那头,似乎突然间沉默,但是余煁又感觉像是听到了一丝不耐烦的哼声。
接着,萧澜说道:“协议等回去后,我给你。”
“还有,以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那,我发消息?”
萧澜没有回,直接挂了电话。
余煁看着电话的忙音,有些茫然。
萧澜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恍惚间,他想起了大学迎新晚会时,见到萧澜的场景。
当时,她穿的一身素雅的礼服。
据说她就这一次主持了晚会,因为当时的主持人学姐,嗓子出了问题。
他是见色起意?
余煁有些羞愧的想了想,是有点。
如果萧澜不好看的,不接触,他应该不会喜欢上她。
但是,大部分不全是,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
仿佛苍凉的一生中,突然涌现的一抹柔和的彩色阳光。
迷途的人找到了自已的信仰。
想到这,余煁突然间感觉心里仿佛又充实起来。
他这个人,从小到大都很难让别人喜欢他。
但是,不是没有改变。
很多人和他接触时间长了后成为朋友。
他只要努力些,工作出个样子,拉低阶级的差距,萧澜的家人应该能接受他。
萧澜目前不喜欢他是应该的。
但是,接触久了知道他不是个坏人,应该不会再这么抵触他。到时,他再各方面帮助她,应该会对他有好感。
感情不都是积累的么。
当晚萧澜并没有回来。
余煁也不知道,萧澜是怎么说的,她父母也怎么找过他。
似乎默认了这件事。
余煁也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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