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煁看着柳芳道：“你确认你这边没有事？”
柳芳道：“余总，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了。希望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孩子呢？”
提到孩子，柳芳眼中涌现黯然之色，她叹了口气道：“我前夫想和我复婚，我没同意，他就打算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余煁道：“因为什么离的婚？”
柳芳道：“出轨。”
“谁？”
柳芳带点委屈的看过去，“余总，你是不是以为我？”
余煁：“当成是你，我就不会问了。”
柳芳道：“自然是我前夫出的问题，不然孩子的抚养权怎么会到我手里。”
“不过，当时离婚，他也没有为难，还把这套房子留给了我和孩子，想想也算可以了。”
“我现在也看开了，不就那么点事。”
余煁道：“有复婚的打算？”
柳芳撇嘴道：“看你说的，要是有打算，我就不和你去了。”
“我是说我看开了。”
这时柳芳突然妩媚一笑，“余总，约不约？”
余煁板着脸道：“我们团队成员不允许私生活混乱。”
柳芳吐了吐舌头，“那我就放心了。余总不会逼迫我去做这些事。”
余煁道：“我会不会逼你，你自已清楚。”
“知道，知道。我就跟你开个玩笑。”柳芳突然又神色黯然，“其实一开始我下不了决心，但是自从孩子被我前夫带去了两三个周末，我闺女昨天突然骂了我妈，还咬了我，说我是坏人。”
“那按道理，你不更应该把孩子放到身边？”
柳芳道：“我耳提面命的从一点点教到现在，抵不过人家几天。”
“没有办法，余总，血缘在那。”
余煁喃喃道：“血缘么……”
“最主要的，她让我对于自已母亲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我现在只能先做好自已，再尝试去做一个母亲。”
柳芳出去没多久，林悦又跟了进来。
余煁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你家里允许？”
林悦点点头。
余煁道：“你和家里商量好，有些事的概率远比你希望的要渺茫。”
他原来曾试过打碎林悦的念头，但她比想象中的倔强。而且这小姑娘也不是明面上的傻白甜。
当然余煁更希望的是自已这近一年带出的人全跟着去，但有几个是本地的，不愿意离开。
这种就没有办法了。
中午。
余煁和刘洪在南城的一家餐馆碰面。
“刘总，计划赶不上变化。”余煁拧开酒瓶给刘洪倒上一杯。
刘洪道：“余总，对于新的副总有没有眉目？”
余煁道：“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刘洪道：“余总啊，你可不能一走了之，兄弟我就指望着你的操作呢。”
余煁道：“你按照原来的进程继续即可。多的便是应付新来的副总。”
刘洪道：“既然都要离开了，余副总为何不告诉我原因。”
余煁道：“如果一个人算计你，你会怎么做？”
刘洪笑道：“比我弱，压回去。和我一样，算计回来。比我强，只能尽量算计回去。”
余煁道：“在最普通的人眼里，这是哑巴亏。”
刘洪耸肩道：“那就没办法了。”
余煁道：“哑巴亏，只能哑巴吃。”
“刘总是哑巴么？”
刘洪眯眼道：“不是。余总是吗？”
“你觉得？”
“不是。”
两人举起酒杯，对碰。
余煁道：“哑巴也不想成为哑巴，这亏他们也不想吃。”
并非所有事都是按部就班的等着你。
……
时隔一年余煁再次回到了恭城，这比他计划的时间早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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