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这句自小时候耳熟能详的的话,一下子让赵旉站了起来,陆游这可是著名诗人啊,也是想见到他。
“陆游到哪了?”
“禀殿下,这些才俊都到了郾城、陈州一带,而秦桧养子秦熺率领的押粮队伍已到了朱仙镇。”
张浚如实禀报,赵旉点了点头。
未来可是难熬,要面对那些世家千金,又要筛选这些才俊的能力,还要处理这些奸臣。
“李相、张相你们二人这两日多忙活,与长史堂的人,商议如何筛选这些才俊。”
“并且把那些求和大臣的子弟安排到其他地方。”
“喏。”李纲与张浚二人点头,回去商议如何筛选。
“什么地方呢?洛阳如何?”赵旉询问二人。
“洛阳?西京洛阳可是重镇,负责防卫河东、陕西金军,把这些人丢过去修缮城防倒是可以。”
李纲听到赵旉要把这些人丢到西京洛阳,也是思虑一下,表示可以。
“还有刘老将军在那看管,这些子弟倒不会惹事。”
“嗯,我赞同李公的想法,让这些子弟吃点苦,否则恐有生变,在这些人中选一个管理者,我举荐王伯痒。”张浚点头回道。
“他是吏部尚书王次翁的长子,是位人才,在潭州任职十一年,一直兢兢业业,与王次翁相悖,可以任命他为西京副留守,负责处理西京政事,修缮城池。”
李纲听到张浚举荐王伯痒,也是赞同,王次翁攀附秦桧,陷害忠良,可他儿子王伯痒却是位能臣。
赵旉看李张都举荐他,也是点头应允。
“嗯,正好我也有意修缮西京洛阳城,我见他之后,如果可以吗,那就擢升他为西京副留守,率领那帮子弟去西京。”
“那臣先告退。”
“辛苦二位相公了。”
“为殿下做事,不辛苦。”
李纲与张浚二人走出府堂外,只留下赵旉思考如何处理那些千金。
东京城内,李纲与张浚在长史堂商议如何筛选,在侍御史陆承渊建议下,不以科举形式考究策论、战场局势等。
而是组织策酒会,在太子赵旉的见证下,与诸位才俊论证。
而在朱仙镇去往东京城的官道上,一眼望不到头的运粮队伍在行进,两边还有一些士兵负责押运。
在队伍前头有十几个穿着锦袍,骑着战马的人在走着,这些人以前面四人为主。
两个青年人,两个中年人,其中带头的中年人,一副书生模样,与其他几人的纨绔模样完全不同。
“你们说,我们把这些十几万石运到东京城,殿下会不会赐我们一官半职?”
有个子弟骑着马说道,同时也是心虚询问,没办法他爹身为临安知府,又与秦桧一族是姻亲关系,所以才有些心惊,他父亲正是临安知府张澄,他是张澄的次子张儒。
其他人一听,大部分是摇摇头,它们这些人能押运粮食到东京,被太子殿下免除死罪已是恩情。
要是赐予个一官半职,太子殿下的恩情还不完啊。
“熺兄你觉得如何?太子殿下会赐予我们一官半职?”
张儒也是转头望向旁边骑马的秦熺。
秦熺这一路上可没多少说话,其他人也是知晓,它们这些人把粮食一送到,太子殿下顶多把他们这些人充军,让临安府的赵鼎,抄它们的家,下狱。
可秦桧就不一样了,当朝宰辅,力主与金人议和,陷害忠良,赵鼎、李纲和张浚这三相可都是秦桧进言,贬黜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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