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队正相互看了一眼:“大眼,老方,咱们三个在前面用盾顶着往前压,无论如何也得冲过去,后面的龟甲阵跟着。”
大眼把手里的长刀换成了战斧,老方也把刀换成了一把短戟:“妈的,哥几个加把力气,一口气顶过去!”老方喘了一口气,用力的握紧盾牌:“哥几个冲!”
三人脱离队伍一路向前冲了过去,此时对方并未发射箭羽,而是同时把长刀架在盾牌前的侍卫脖子上高声的呵斥道:“后退,否则宰了他们!”
老方三人无奈的停在中途,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后方的龟甲阵也慢慢的停止移动。
无奈又有些憋屈,可这条路无法绕过去,只有这狭窄的通道,现在被死死的阻挡在这里,两方就这样僵持着进退不得。
而在盾牌前的三名侍卫此时也有些憋屈,自己就像小鸡仔一样被对方刀架在脖子上,而且因为自己让侍卫们死死的卡在这里。
有心想死可对方好像察觉到自己的意思,驾着刀歇着向下压着自己的脖子,即使想自尽都做不到,听到自己身后脚步移动的声音,几人知道除了劫持自己的三人,其余的几人已经飞速的后撤了。
时间就像停驻了一般,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董利坐在盾牌前的地面上从内心为自己感到羞愧,试着挣脱可被身后的手臂用力地按在地上。
坐在地面自己根本没有发力的办法,董利看了眼腿上的箭羽,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开始慢慢的蜷缩身体,嘴里配合的发出呻吟和疼痛的哀嚎声,终于手可以够到箭羽了。
董利的哀嚎声也引起了两个同伴的注意,每一声哀嚎都像巴掌一般抽在脸上,自己几人被俘还被当做威胁同僚的工具,两人已经羞愤不已,此时再听到董利哀嚎和呻吟。
那种滋味简直是把自己脱光丢在闹事一样,可两人在低头的一瞬间看到了董利摸向腿部利箭的手,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也痛苦的挣扎着,嘴里也开始了骂骂咧咧的喊叫:“有种现在宰了老子,拿个刀吓唬谁呢,用点力气给老子个痛快。”
后面持刀的三人使劲地压住董利三人,刀在脖颈处压出了血痕,董利此时已经摸到箭羽的尾端,猛地一把拽了出来,带着倒刺的羽箭勾连着一块皮肉反向的扎向后方,噗的一声羽箭捅在后面人的眼部。
一声哀嚎后董利使劲的蹬地转身,手里的羽箭带着一颗眼珠和血液被董利拽了出来,再次用身体压向对方,盾牌的平面紧紧地抵在对方身上。
连压着自己脖子的弯刀都被压在盾牌之下,董利也不再关注那里是要害,一箭箭的向下扎去,突发的变故让后面的另外两人一瞬间有些失神,盾牌前的两位也学着董利的举动,拔出箭羽直直的插向持刀的手臂。
董利的哀嚎时后方的老方几人开始还感觉丢人现眼,可随着董利的下个动作,大眼第一时间已经丢下盾牌冲了过去,老方紧随其后手里的短戟像一道闪电投向左侧的那个刀手,盾牌下的侍卫正用羽箭挑起对方的手臂,死死的带入怀里,短戟随之噗呲的扎进对方探出来的头颅上。
大眼也高高的跃起跳过盾牌,回手战斧一个回掏,宽大的斧刃从对方的下颚直接劈开了半个脸庞,迅速的解决了三人后,老方冲董利呲呲牙:“我还以为你是个娘们,没想到你还是个憨批,真他奶奶的够劲。”
董利嘿嘿的笑道:“丢了大脸了这回!”大眼在一旁呸了一口:“快找人包扎一下吧,要不你还会变成瘸腿憨批!”
解决掉阻路的几人,侍卫们开始有防备的加快脚步,送去后方的阵亡士兵和重伤的兵士也被抬下了山,席童带着卫队上山时正赶上送尸首的队伍,席童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这刚刚开始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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