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中,扶凌萱带着援军赶到,她搭箭拉弓,一箭射穿三皇子肩膀。
三皇子倒在血泊里还想挣扎:“扶凌萱,就算我死了,其他皇子也不会放过你们……”
话音未落,谢嘉泽一剑封喉。
解决三皇子后,两人直奔朝堂。
此时大臣们乱成一锅粥,有人主张拥立太子,有人提议从藩王里选新君。
谢嘉泽跃上台阶,展开先帝遗诏。
“诸位大人,先帝临终托孤,命蜀王监国!如今太子年幼,蜀王殿下在封地轻徭薄赋、深得民心,唯有他能安定天下!”
“空口无凭!”御史大夫跳出来,“遗诏分明是伪造……”
话没说完,王将军带兵闯入,铠甲上还沾着血迹。
“我等十万将士只认蜀王!谁敢不服,先问过我的刀!”
眼见军队支持蜀王,大臣们纷纷下跪:“臣等愿拥立蜀王为帝!”
登基大典那日,长安街道挤满了人。
新皇站在城楼上宣布减免三年赋税,百姓们扯着嗓子欢呼,声音大得连城墙都跟着震动。
谢嘉泽侧身护住扶凌萱,小声说:“人太多了,小心别被挤到。”
扶凌萱望着
“你听,这声音……跟当年聂家倒台时,百姓在门口放鞭炮好像啊。”
她摸了摸腰间父亲留下的玉佩,“要是爹娘能看到今天该多好。”
“他们肯定在看着呢。”
谢嘉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几个小孩骑在大人脖子上挥舞破布,脸上沾着灰还笑得那么开心。
“你看这些孩子,以后不用再吃观音土填肚子了。”
他突然凑近,呼出的白气在冷天里凝成水珠,“其实皇上原本想封你当护国长公主。”
“可别闹了!”扶凌萱瞪他一眼,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是皇家人,也不懂治国那套,要这名号有啥用?”
她看着城楼上新挂的匾额,“还不如把封赏赐的钱,拿去多盖几间学堂。”
大典结束后,谢嘉泽握住扶凌萱的手:“现在,是时候清理那些烂账了。”
扶凌萱点点头,眼神冷了下来。
第一个被带到他们面前的是扶凌萱的表妹。
这姑娘平日里装得天真无邪,实则没少在背后给扶凌萱使绊子。
她被押着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表姐,我知错了!都是别人教唆我的……”
“教唆?”扶凌萱冷笑一声,“当年我被人算计差点丢了性命,就是你在我的茶水里下的药。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她扔出一叠证词,“这些都是你买通丫鬟的记录,还有证人画押的口供。”
表妹瘫坐在地,再没了辩解的力气。
最终,她被送去了偏远的尼姑庵,余生都要在青灯古佛下忏悔。
接着是扶凌薇。她被带出来时,已经没了往日的骄纵。
扶凌萱看着这个曾经心狠手辣的妹妹,叹了口气:“你可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扶凌薇哭着磕头:“姐姐,我嫉妒你,我糊涂!求你饶我一命……”
谢嘉泽开口道:“念在你是初犯,且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免去死罪。但蜀王府容不下你,明日就启程去岭南庄子,没有宣召,终生不得回京。”
新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