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种地方竟然也有兽人能生存吗?”
一道熟悉而又未知的声音传来,你并不清楚他是谁?
“真是顽强的生命啊,但受苦的日子到今天就算是结束了,我可不能看着我的子民们受苦啊。”
“让我想想该给他什么?”
“中等的身材”
你突然感觉,自己变重了些
“锐利的听觉”
你感觉他说的话有了实质的载体,并不是指你之前听到的没有,只是这种听和你之前的听并不太一样。
“敏锐的触觉”
你也开始感受到东西了,你开始感受到冷热,你也开始感受到各种东西带给你的感受,这对你而言真的很奇妙。
“聪慧的大脑”
意识第一次出现在了你的脑子,你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活着?
“以及一颗怜爱众生的心”
扑通
“一颗负责任的心”
扑通
“一颗能看见微尘的心”
扑通
“以及一双黑色的眼睛”
你看见了,你听见了,你明白了,你诞生了
“诞生快乐,新的我,从今往后这些子民就交给你了,我期待你的未来”
你正在你的对面看着你,那对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对你的期望。
你看着面前的你,郑重的点了头
你微笑着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背后的东西
那是一个气泡,准确来说是一个空间,它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中,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你伸手触碰了它,使它的表面掀起了阵阵涟漪
“他们在里面吗?”
“是的”
“所以,他们就生活在这里”
“没错,这让我也很惊讶”
“一群可怜的孩子”
“一群不幸的受难者”
“苦难的日子结束了”
“我会结束这一切的,以我的名讳起誓”
你握住了那颗泡泡,看着它融进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出现了什么,你也能感觉到自己被补全了什么。
“那么最后一件事”
“给自己起个名字吧,新的我”
“嗯,这可得让我好好想想”
“没关系,我们时间很长,你可以慢慢想”
“不过我的时间很紧,实在是没办法再在此地耗费更多的时间了。”
“这个给你,就当是给你的诞生礼物”
你向你递过来一座沙漏,它的样式很普通,就像是从地摊上买来的一样。
但你知道它其中有什么,它被融入了一缕时间。
“它可以帮你回溯60天的时间,如果出现了什么事情,可以用它暂时拖住。”
“谢谢,这是一件非常好的礼物。”
“不用谢,那么,再见。”
你消失了,这也意味着你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这会是一场非常漫长的旅途,但作为兽神,经历漫长的岁月这本就是一件非常习以为常的事。
迷茫的生命啊,你在渴求什么呢?
——————————豆浆—————————
“你是谁?”
“一位寻找不幸者的行者”
一位幼小的兽人,仰望着眼前高大的兽人
他身披灰袍,右手执手杖,两米的身高在他面前宛若城墙,哪怕他蹲下身子,投下的阴影也足够将眼前幼小的兽人完全遮蔽。
沙漠的落日在他身后,余晖为他的身躯镀上一层金色。
他用温和的语气回答着眼前的生命
“你要到何处去?”
“到不幸者处去”
“不幸…”
“我能闻到你身上的气息,孩子”
“告诉我,是你的亚父病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快去吧,你的亚父在等着你,等着告诉你病好的消息。”
说罢,你再度站起了身子手持着手杖缓缓向着前方前行。
那位幼小的兽人注视着你的背影,他的心中有那么一丝的期望,也许你说的是真的呢?太阳正在落下,黑暗将要到来,星星从黑夜的幕布中探出头来。
不幸的灵魂啊,你在悲哀什么呢?
——————————豆浆—————————
晚上,那位兽人回去了,回到了他的家
一个不算太大的帐篷,只用几根木头支撑,用石头压着,以防它飞走。
内部的陈设相当简陋,换句话说看着简直就像是难民营中的帐篷。
一个提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源,昏暗的火光将为数不同的家具照亮。
用砖堆砌出的灶台上,放着用石头磨出来的锅,其内并没有任何的食物只有几粒被风吹来的沙粒。
一张小小的桌子放在帐篷的中央,也是用砖堆出来的上面放了一层很薄的木片子。
以及,放在角落的两块用作床的布,就是这个家的全部。
他掀开了帐篷,缓缓走了进去。
家在他眼中不算什么太好的地方,这里太小了小到哪怕只有他和他亚父,生活着也很麻烦
“亚父,我回来了”
他并不打算得到什么回应,他的亚父在他的兽父死后便患上了病,身体十分的虚弱。
最好笑的是什么呢?
他亚父患上的,最开始就只是一个小病,但是在这沙漠,没有药品,没有像样的食物,甚至就连水和燃料都缺乏的不得了。
拖着拖着,他的亚父便只能卧在床上了。
他自顾自的走进帐篷,放下了自己的布包,从中拿出几块已经拔掉刺的仙人掌,缓缓向灶台走去。
他拿起了灶台旁的一把小石刀,将仙人掌简单的切割了几下,将锅拿起倒出其中的沙粒,将仙人掌放了进去。
蹲下,看向灶台下方,只有灰烬
家中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烧了
今晚的晚餐,就只能吃生的了
他的亚父,真得能吃的动吗?
这个家的未来,真的有吗?
在这片沙漠,他们真的能活下来吗?
他沉默了,他已经不得不去承认了
一切都快结束了,这片荒芜的沙漠没有生机的。
死的兽越来越多了,饿死的,渴死的,冻死的
要不了多久,兽相食的情况也会出现的吧。
未来在何处呢?生机在何处呢?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他就这样静静的蹲在那里,风掀开了帐篷,提灯摇曳着,那小小的火苗宛如这个家一般渺小,脆弱,在这漫漫长夜中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哈提!”
他愣住了,那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畔
那是多么的有活力啊,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听见这种声音了。
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道瘦弱的身影站在帐篷口。
哈提看着那道身影,那是他的亚父,他不可能认错的。
但他知道他的亚父不可能站在那里,他的亚父根本不可能自己起身的。
他只能躺在床上,终日不停的咳嗽。
“亚,亚父?”
哈提颤抖的开了口
“哈提,我的孩子,你的亚父回来了”
他说着走进了帐篷,烛火照在了他的脸上。
那是一张瘦弱的脸,但十分的健康。
哈提已经忘了自己上次是在多久以前看到这张脸了。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眶中,越来越多,从眼眶中溢出来向下流淌着。
哈提冲向了他的亚父,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唯一的亲人。
“呜,亚父。”
“没事了,孩子一切都没事了”
哈提的亚父摸着哈提的头,那眼眸中尽是对幼子的慈爱和悲伤。
“这不重要,快去吧,你的亚父在等着你,等着告诉你病好的消息。”
你的话语出现在哈提的脑中,哈提抬起头看向了他的亚父。
“是那位救了亚父你吗?”
“是的,我的孩子”
“他有要走什么吗?”
“我们的不幸。”
寂静的晚风中,你要去向何方呢?
——————————豆浆—————————
在沙漠中,有这么一位行者
他身披着灰袍,右手持着一根手杖
身形高大威武,但给兽的感觉却像是邻家和蔼的老爷爷。
他以脚步丈量着这片沙漠,他用风去沟通天地。
当他走到一处地方时,他便会收走那片地方的不幸,还以食粮与学识。
没兽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当有兽问询他时
他是这样说的
“一位寻找不幸者的行者”
当有人问询他需要什么时
他是这样说的
“你们的不幸,你们的苦难”
他仿佛是一位仁慈的神明,从无尽的虚空中看见了众生的苦难,于是便前来给予众生以救赎。
无数的兽人开始自发的追随他,但通常走着走着他们就会发现,他不见了
于是,信仰开始萌发了
兽们开始礼赞他,为他塑像,为他建立教堂,为他书写圣经,将他奉为无上至高的神。
短短数月,整片沙漠都充满了对他的信仰。
但当他出现在一座最大的营地中看见为自己塑造的东西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他看向了周围,向自己跪拜的众生。
他叹息了
众生无不惶恐的看向他们的神明,兽群中的主教询问道
“神啊!我们有何让您不满意?”
他是如此说的
“站起来”
于是众生便起身站立
他看着由黄金塑造的雕像,抚摸着由光滑的大理石铸成的基座。
他看着那上面精美的浮雕,他看着那黄金的自己。
他望着那雕像后巨大的教堂,看着那上面精美的雕饰与构造。
他言道
“为何要为我塑像?为何要为我建造教堂?又为何要信仰我?”
众生言
“因为您的伟大”
他言道
“我有何处伟大呀?”
众生言
“您收走了我们的不幸,给予我们食粮与学识。”
他言道
“这本就为我之职责,有何伟大?”
他转身看向众生,那眼眸中无不是对众生的失望。
他言道
“我不过是一介行者,何须这雕塑?何须这教堂又何须此等之信仰。”
“我予你们以食粮,我予你们以学识,乃是为你们之幸福。”
“我不愿见饥荒再次降临此地,我不愿见不幸笼罩众生”
“信仰是在漫漫长夜中的火种,它能指引方向亦能焚尽万物。”
“倘若你们真的有此信仰,那便运用我给予的一切去创造,去发掘,去给这片荒漠以定义”
“我在此警醒你们,莫要再行此无谓之举了”
他挥手,将那雕像重新塑造,将那教堂重新塑造。
随后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杖,缓缓的离开了。
在他的身后
一座歌颂众生的学堂立着
每一根大理石的石柱上都象征着一个族群
每一块晶莹的彩色玻璃都在歌颂着众生的伟力
而那座雕像呢?
已经化作了一块丰碑,一块歌颂众生的,一块赞美众生的,一块象征众生的,丰碑
这便是他教导我们的第一课
不要忘了,你们眼前的奇迹是由你们去创造的。
神明,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东西
我因为你们而伟大,我也因为你们而腐朽
所以,不要忘了
你们才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你们才是我最崇高的信仰
你们才是我最喜爱的子民
在明亮的骄阳下,你要追寻何物呢?
——————————豆浆—————————
在领教了他的第一课后,众生醒悟了他们理解了他们的神明想要什么了。
他想要文明,他想要繁荣,他想要众生去创造众生的奇迹,于是他们行动了
聚落在合并,学识与文化在碰撞
旧时的教堂被拆毁,重新建造成了学堂
他的雕像被拆毁,这不是对他的亵渎这是对他的敬仰。
一座座的工坊开始建立,众生以他给予的学识为基础在向前迈步,一个个的新技术开始不断的萌芽,诞生,然后运用在下一次的创造
就这样,100多年过去了
他仍旧行走在这片荒漠上,他仍旧收走着众生的不幸,但相较于他刚来的时候,他现在几乎收不到什么不幸了。
他又一次来到了曾经的那座聚落,如今他已经化作了一座城池。
他依旧像百年前一样,身披着灰袍,手持着手杖,缓缓的走进了城中,就像一位平常的行者。
他所到之处,无论是谁都能认出来这位行者但没兽会表露出来。因为兽人们知道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正如他所说的他是一位行者,所以兽人们也会将它当做一位受尊敬的行者对待。
他来到了一座茶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只土黄色的狐兽人来到了他的身边,尊敬将菜单递给了他。
他看着菜单手抚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仿佛是在做什么难以抉择的决定。
最终像是放弃一般,叹息着摇了摇头,求助的看向了那位兽人,他温和的开口道
“孩子,能帮我决定一下吗?”
“嗯,一杯凉茶,怎么样?”
“可以,很好的决定,麻烦了。”
这位狐兽人飞快的拿起菜单跑路了,一会儿后他端来了一杯凉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请慢用”
“谢谢”
他端起凉茶,凑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闭上双眼,仔细的回味着嘴中的味道。
而他面前的这位狐兽人,此刻十分的紧张
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今天他面前的这位,敢表现出对这杯茶任何的不满意,哪怕他不介意他的工作乃至这家店都基本别想开了。
毕竟,尽管他压根就没有声张,但在他来了之后整个店里面急速的充满了兽人,并且全都偷偷的在看着他这儿,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掏出画板作画了。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轻轻的呼了口气开口道
“一杯好茶,这家店的手艺确实不错”
随后他拿起茶杯将剩余的茶急速地饮下,随后将手伸进灰袍内摸索了一番,拿出了两枚金币。
“一枚是茶钱,一枚是对你服务的奖赏,快去吧,孩子给你家的小狐狸买个好一点的礼物”
他说着,将一枚放在桌上另一枚交到了那位狐兽人的手中。
那位狐兽人看着手中的金币,惊愕的开口道
“不用这么多的,那杯凉茶不值这个价。”
“但是你们给予我的宁静值这个价”
随后他站起身子,拿起手杖,缓缓的向店外走去。
那位狐兽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手中印着龙头的金币,在斜射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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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家店的老板,一位鹿兽人此刻才敢从后厨走出来。
他看向那位狐兽人,那眼神仿佛像是一位等候这届高考成绩的考生一般。
“他是怎么说的?”
“呃,他觉得咱们的茶很好”
这位老板这才长舒一口气
“呃,老板他留下的这枚金币怎么处理?”
“嗯!!!”
那位老板以一种与体型严重不符的速度冲到了桌前,双手拿起了那枚金币,那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信仰。
几日后,当兽人们再次来到这座茶馆时,他们就会发现,整座茶馆最显眼的位置那枚金币静静地摆放在一个相框中,下方写着伟大神明的奖赏。
而那位狐兽人呢,可能他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枚金币
有着整整50万的天价,但最终他的选择是,将这枚金币,做成了一个护身符,送给了他的孩子。
毕竟这片沙漠没有什么东西做成的护身符,能比这还要好了。
回到现在,他离开了那座茶馆,像一位旅客一样穿行在这座城市中,看着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体会着这座城市的风情。
最终,他来到了百年前他离开的地方,曾经的教堂现在的学堂。
学堂仍旧像他刚离开时一样,书香气扑面而来,无数的学子进出着,去学习那创造奇迹的知识。
那座丰碑还立在那里,他走上前去抚摸着那座丰碑。
兽人们开始在他身边聚集,宛若当初但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跪拜。
而像是等候长辈验收自己的成果的孩子一般紧张的站立着。
良久,他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看向身边的众生。
那眼神中满是对他们的骄傲
他开口道
“谢谢,我的孩子们,谢谢你们能够记住我的警告,这100年来你们变了很多。”
“你们不再盲目的信仰,你们不再行愚昧的举动,你们真的变了。”
“你们让我感到骄傲,我的子民们。”
兽人们再听到他的话语时,无不是激动万分,有的当场便大哭起来。
而他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让众兽人,更加的激动
“那么,有谁想要摸头啊?”
据传,因为他这一句话导致整个强势的所有兽人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全都跑过来摸头了。
所有兽都自发的遵守秩序,老老实实的排队摸头。
原因无他,因为他喜欢秩序。
我将指明你的道路,我将给予你的渴求
我将止住你的悲伤,我将回应你的诉求
——————————豆浆—————————
那位行者在来此之后,便暂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他换下了自己的灰袍,并将其捐给了博物馆,但他仍保留着自己的手杖。
他换上了一件新的袍子,与原来那一件相比这一件袍子衬得他更像一位老师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成为了学堂中的一位老师向世人阐述那至高的真理。
就像百年前一样,但这一次他收走的是愚昧。
百年的时间,让兽人们在他留下的学识下建造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塔,但对他而言呢?几乎每一座的高塔都有着巨量的缺陷和被浪费的地方。
而他要做的就是填补上这些缺陷,重新将那些没浪费的东西利用起来。
他从不会因为学生的问题而感到困扰,正相反他很喜欢学生向他提出问题,他也很喜欢一一解答。
他的课堂是生动的是有趣的,他也是一位极度尊重学生的老师。
比方说,他开的家长会正场家长会有半场都是在夸学生。
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朽木,只是没有用对地方而已。
他鼓励学生去发掘自己的兴趣,他鼓励学生去运用自己的才能。
于是乎,他教出了一群极度优秀的艺术家,哲学家,音乐家。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老师。
不过有趣的是什么呢?在他的课堂上曾有这么一个兽问过他这么一个问题
“您是什么呢?”
他是如此说的
“一位神明,一个有着感情的神明”
“一个并不比你们伟大多少的神明,一个生来便是为了你们的神明”
“当然,比起神,我更希望你们能将我当做一位慈祥的家长来看待。”
据传这堂课对整个沙漠的所有兽人造成了巨大影响,影响甚至大到引发了一场由所有兽人参加的朝圣。
毕竟对这群兽人而言,他们的神明终于承认自己的是个神了。
更好的是什么呢?他希望他们能将他当做一位家长,天底下没有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历史的车轮滚滚的向前着,在他的教导下
统一这个概念出现在了兽人们的脑中
尽管兽人们铸造了兵器但由于他的存在,所以战争一直都没有爆发,相反一个巨大的议会统治了整个沙漠。
没有兽死去,没有兽牺牲,所有的兽都同意了合并成一个国家。
知识的力量是恐怖的,尤其是当知识上带了浓烈的信仰时,谁都不知道这会导致些什么。
至于利益分配,就有没有可能啊?
当所有人都是狂信徒的时候,利益就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唯一争夺的利益只有一个,便是这位神明,到底该去哪教课。
(我知道会有人说这理想化,但你得清楚兽神创造兽人之后是真的全心全意的教导他们为人良善,而且还有一点兽神和孟子对人的定义是一样的,要么你是个善人要么你不是人。这就导致了实际上,真正会勾心斗角的兽人真的没多少况且这个时候兽神还在世呢,你想要找那种兽人,你得去我嘎了以后的世界找)
(当然也有那种天生坏种出现,所以你认为兽界的雷时不时精准劈中一个兽是干什么的)
于是一个国家就这么奇妙的建立了,在开国大典那天,不出所料他也到场了
他又换了一身服饰,比起之前的两身长袍,这一身衬得他更像一位祭司。
(样式可以参考明代冕服)
他手持竹简与利剑,与晨昏之时自城门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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