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哨声还在洞府外回荡，林渊的指尖已经掐出程序员敲键盘时的条件反射手势。苏红绫的狐尾倏然收回，在石壁上扫出几道冒着青烟的刻痕。
"玄骨老鬼的尸傀巡逻队。"她舌尖舔过唇角，"比上次提前了半个时辰。"
林渊突然抓住她手腕，在掌心快速画了个二进制代码。血髓剑在腰间震颤，剑柄浮现出只有他们能看见的荧光界面：“恐惧值37%”“可兑换：3立方米储物空间”。
"师姐知道为什么魔宗弟子永远在饿肚子吗？"他拽着苏红绫跃上横梁，下方石门正被腐尸的手掌推开，"因为我们活在计划经济时代。"
腐尸的脚踝刚跨过门槛，就被地面突然亮起的血色阵图绞成碎肉。林渊蹲在房梁上啃着偷藏的灵果，汁液滴在下方尸傀头顶，腐蚀出滋滋作响的窟窿。
"外门每月上缴七成灵气，剩下三成刚够维持功法运转。"他掰着手指，"但血煞老祖的炼丹房永远飘着药香——知道中间商赚了多少差价吗？"
苏红绫的幻术笼罩着二人，闻言狐尾突然绷直。她想起自己被收缴的本命法器，那些年跪在幻魔宗大殿求来的灵气配额。
"明日午时，九重天阁的灵脉运输队会经过黑水渊。"她指甲掐进林渊手臂，幻术在空中凝成地图，"我要三成。"
林渊眼前闪过系统突然跳出的任务框：“合作劫镖奖励：恐惧值转化效率+15%”。他咧嘴一笑，血髓剑划破指尖，在虚空中写下一串现代经济学公式。
"不如玩个期货游戏？"
次日清晨，外门功德碑前挤满了面色青白的弟子。林渊把玩着昨晚用恐惧值兑换的玉简，上面浮动文字正是现代金融课的PPT改良版：
《灵气证券化操作手册》
1.当前灵气收购价：1单位=3贡献点
2.三月期灵气期货：1单位=2贡献点（预付50%）
3.九重天阁标准灵玉：1单位=5贡献点（需黑水渊提货凭证）
新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