幇老大的位子就是你的了!”说到了不该说的,朱雅琪立马收住,说着他感兴趣的话题,用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虽然这个女人的态度耐人寻味,不过他现在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了,淡淡问道:“哦,你有这么大的能耐?”
走到床边,拉过床上的浴巾,朱雅琪把自己(o)露的身子包裹住,然后转过身来,妖娆如火的红唇轻起:“有没有那个能耐,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寻思着她话里的几分真几分假,从她几次在岩幇的卓越表现,凌虎自然是相信她有这个能力的,所以,在她要走进浴室的那一刻,凌虎过去将她拉进自己抱去,扔到那张大床上,自己随之压上,唇对上的她的红唇,手伸到她的背后,拉开了刚刚弄好的浴巾,男人红热的胸膛附上的她的美丽(tong)体,渐渐的,半个小时前刚刚熄灭的(yu)望再次复苏了……
一个星期后,大街小巷,保障杂志都在议论刊登一则惊天消息,凌氏集团创始人,岩幇刚刚上任不到五年的帮主因为和人交恶,坐车回家,刹车被人动了手脚,被一辆迎面过来的卡车撞到,结果卡车和凌忌岩的车撞坏了栏杆,掉进了湍急的河流里,生死不明。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经过多方救援和搜救,警方已经确认凌忌岩被洪水冲走并且死亡,并且经过对事故发生的现场和视频的勘察,警方基本排除了他杀,并认定为是一起交通意外,可是岩幇里几个与凌忌岩的生死兄弟都怀疑凌忌岩的死不是那么简单的,岩幇一时陷入混乱,几天下来,岩幇内部之间发生了几次大规模的争斗,与此同时,凌氏公司的下属,岩幇兄弟都为他举行了一场轰动全国的葬礼。
葬礼现场,警方更是派出大批警力,防止在葬礼上再次发生火拼,造成人命案,从而造成不良影响,这次的事件已经引起了政府高层的重视,据说,政府已经罢免了好几个相关部门的领导。
M市,还是那个地下医学实验室,还是那些医学器皿,不同的是靠在病床上的是凌忌岩。他看着电视上的直播葬礼,冷笑一声,他们还真以为他让鳄鱼吃了,或者在河里,被汹涌的河水卷走,下地狱了呢?
“看来你的那些兄弟还是蛮重视你的!”季樊一身白袍裹身,过来看了眼电视,淡淡地笑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这个问题已经盘绕在他脑袋上三天了,虽然每天昏睡的时间大于清醒的时间,但是,他没忘自己现在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而这个医生模样的男人就是每天过来询问他伤势的人。
三天前他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这里,而他全身无一处好的地方,随后他又想起了那场车祸,想起了岩幇里为他开车的那个兄弟为了救他,牺牲了自己,想起了自己掉进河里,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救你,不是我的本意,是我们老大的意思!”季樊检查了下他身体的各项体征,收起病例夹子,身体斜靠在身后的桌子边,一副痞子样,道:“恢复的不错,明天就可以拆线了。”
“你们老大?”看来救他的人和他是同道中人,而且他们或许认识,可是,“你们老大是谁,他为什么要救我?”
能把他从那么湍急汹涌的河水中救出来,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可是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
现在自己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热闹,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我们老大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至于为什么要救你,你呢,就当他是脑子进水了,良心发现,或者脑子被门夹了,随便你怎么想吧!”季樊痞痞地道,说冷季煜脑子进水一点也不为过,大约两个星期前,他刚从美国度蜜月回来,在酒店房间和自己新婚不久的老婆办那事的时候,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说让他带几个人去救一个人,他就奇怪,平时不怎么善良的他,怎么会突然转性了?
等人将从河里救上来的人送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是凌忌岩,他觉得这次,冷季煜真的是多管闲事,尽然让人去救他,但是不理解归不理解,他可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医生,自然会撇开个人恩怨救他的。
“哎,季樊,你尽然说冷总是脑子进水,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你现在立马在去非洲的飞机上?”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严夕媛站在不远处,也是一身白大褂,双手抄兜,明媚的双眸里闪过一种特有的看好戏的姿态。
这个阴魂不散的严夕媛,怎么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不就是和他有了一张红本本嘛,她就可以再他面前耀武扬威了,哼,有时候,他真的有一种如果和她在一起,他宁愿去非洲,比如现在,不过,想到每天能和她合法地在一起,身心那个愉悦呀,他又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了。
新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