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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C 位风云:当古装学霸遇上职场狼人杀(1 / 1)

《少年之名》录影棚里的空调开得跟不要钱似的,吹得我后颈发凉。作为常驻文化导师,我今儿特意穿了件改良版圆领袍,袖口缝了暗扣,方便做手势——毕竟李芳说了,上综艺得“有镜头感”,不能跟在书房里似的老端着。

“接下来这个问题,”主考官举着话筒,声音通过音响震得人耳朵发麻,“请各位练习生回答:如何理解‘c位’?”

台下顿时跟炸了锅似的,蓝发小哥跟旁边的寸头咬耳朵:“c位不就是ter吗?咱上周公演我还抢了三秒镜头呢。”寸头撇撇嘴:“那你知道ter的词根来源吗?”得,合着这儿还有学术型选手呢。我摸了摸腰间的玉珏,这玩意儿是我从潘家园淘的老物件,搁古代算是士大夫标配,现在倒成了我的“反差萌”人设道具。

“就由苏明远老师先示范吧!”主考官一句话把我拽回现实。聚光灯“刷”地打在身上,我条件反射地坐直身子,袖口扫过桌沿发出“沙沙”声——感谢现代纺织业,这改良版汉服总算不会动不动勾住麦克风线了。

“c位这事儿啊,”我开口时故意带了点京片子,免得又被说“掉书袋”,“搁古代朝堂,就跟宰辅差不多。你们知道伊尹吧?商朝第一贤相,人家当年给商汤讲治国,打了个比方叫‘调和五味’,就跟咱们现在组团队似的,得把不同性格、不同技能的人捏合到一块儿,缺了谁都不成。”

台下突然传来压抑的笑声,我定睛一看,左前方那个穿破洞裤的男生正捂着嘴乐,手机屏幕亮着——得,这小子居然在看庆朝宫斗剧《金枝玉叶》。我灵机一动,接着说:“就跟你们追的那剧似的,首辅大人为啥能稳坐中枢?不是靠耍心眼儿,是得平衡各方势力,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这才叫‘居其位,谋其政’。”

“苏老师又开始讲古了。”不知谁嘀咕了一句,惹来一片轻笑。我没接茬,目光扫过全场,突然看见角落里有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正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让我想起十六岁那年在私塾抄《资治通鉴》的光景——那时候先生总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没想到今儿在这儿碰见同好。

轮到陈浩然组发言时,一个穿铆钉皮衣的男生“噌”地站起来,耳钉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苏老师说的c位是给老学究准备的,我们要的是炸场!c位就得像舞台上的王者,一开口就让观众尖叫,一抬手就让镜头跟着转,这才叫实力!”他故意把“王者”两个字咬得很重,台下顿时响起口哨声——得,这小子怕是把电竞术语都搬上来了。

我非但没恼,反而带头鼓掌。你还别说,这男生耳后那颗红痣,跟老家戏班里唱武生的小顺子简直一模一样。当年小顺子总说“要做角儿”,可惜后来战乱走散了。想到这儿,我语气不自觉地软和下来:“你们知道‘优孟衣冠’吗?春秋时候有个叫优孟的艺人,扮成已故楚相孙叔敖的样子去讽谏楚王,最后让孙家儿子得了封赏。你看,就算是唱戏的‘王者’,也得有‘德’当骨头,‘艺’当皮肉。你们要是能靠本事让人服气,靠人品让人尊重,还愁没c位吗?”

全场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忽然举手:“苏老师,您说的‘调和阴阳’,是不是就像团队里得平衡每个人的特点?比如有人擅长vocal,有人擅长舞蹈,c位得带着大家一块儿往前赶?”

“哎,没错!”我一拍桌子,差点把桌上的保温杯震倒,“就跟《考工记》里说的‘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做木工得凑齐这四样才能出好活儿,组团队也一样——时机、氛围、人才、技巧,缺了哪样都不成。”

坐在嘉宾席的陈浩然突然冷笑一声,手指转着保温杯盖直转圈。我知道他在想啥——这哥们儿出道时靠“霸道总裁”人设走红,经纪人教他“c位得抢,镜头得占”,这会儿听我讲“宰辅之德”,估计觉得我在装清高。可我昨儿还看见他在后台偷偷翻《资治通鉴》呢,书页里夹着的便利贴上写着“如何让下属心服口服”,逗死我了。

这段“跨次元辩论”当晚就上了热搜,网友们玩梗玩得飞起。有人截了我说话时的手势——左手虚握像抱玉笏,右手挥斥似指山河——配文“建议苏明远直接去《奇葩说》”。还有企业高管在抖音发视频,拿着我的片段给员工讲团队管理:“看见没?‘调和阴阳’就是跨部门协作,老祖宗早把道理都讲透了!”

第二天李芳举着手机冲进化妆间,高跟鞋差点卡在地毯缝里:“明远你看!‘c位哲学’都上百度百科了!还有品牌方说要找你做‘古风职场导师’,报价是你上次汉服代言的三倍!”她一眼瞥见我手里的《韩非子?孤愤》,挑眉道:“又在研究古代权谋呢?”

“哪儿啊,”我合上书,指尖划过烫金书名,“我在看‘智术能法之士,必远见而明察’,这不就跟现在说的‘战略眼光’一个意思嘛。”忽然想起录影棚里那个记笔记的男生,我接着说:“李姐,要不咱办个‘古今职场小课堂’?就教年轻人怎么把《论语》里的道理用到职场上,肯定有意思。”

李芳扶额叹气:“苏明远,你到底是明星还是大学教授啊?”可我看见她眼里闪过的光——跟去年在小剧场,她第一次看我用古琴弹《青花瓷》时一模一样。

傍晚收工,我站在录影棚门口等车,夕阳把远处的高楼染成暖金色。摸着腰间的玉珏,忽然想起今早做的梦:梦里我穿着朝服站在金銮殿上,看,他们手里拿的不是笏板,而是麦克风和应援灯,荒唐又奇妙。

正出神呢,陈浩然的助理抱着一堆资料从旁边经过,嘴里嘟囔着:“陈哥非让查‘优孟衣冠’的典故,还有《考工记》的现代解读……”我忍不住笑了——这哥们儿嘴上说不信,身体倒挺诚实。路过他休息室时,我瞥见门缝里露出半张纸,上面“调和阴阳”四个字旁边,用红笔写着:“团队管理=平衡+引导+赋能”。得,看来老祖宗的智慧,在哪儿都吃得开。

夜风裹着梧桐叶的沙沙声吹过来,我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古琴声——肯定是错觉,这满大街的汽车喇叭声里,哪儿来的丝竹之音?可那旋律却越来越清晰,恍惚间竟有“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的韵味。你说巧不巧,这c位之争跟古代朝堂之争,表面上看是流量和镜头的争夺,骨子里不都是“如何服众”的学问吗?

回到家翻开《资治通鉴》,书签夹在“夫贤者,其德足以敦化正俗,其才足以顿纲振纪”那页。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洒在改良版圆领袍上,袖口的暗扣泛着微光——这玩意儿是我照着古代带钩设计的,今儿有个练习生问我哪儿买的,说“想送给做项目经理的姐姐”。

看来啊,不管是千年前的宰辅,还是今儿的c位,核心都没变——坐在那个位置上,就得有点“调和五味”的本事,有点“振纪纲”的担当。至于怎么把这些老道理讲给年轻人听?嘿嘿,明天录影棚里,咱们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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